特朗普重返宾州,展开猛烈反击。近期,南方飓风引发的水灾、中东局势的动荡,以及万斯在副总统辩论中的出色表现,均为共和党注入了新的活力。
当前,特朗普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胜率达到本届大选以来的巅峰,以56%对44%的优势领先哈里斯。同时,据Politico披露,共和党在宾州参议院的竞选中投入的资金巨额,与在密歇根州、威斯康星州及亚利桑那州的总和相当。
今年的大选呈现出异乎寻常的态势。
一方面,两党内部均出现“倒戈”现象:小布什与彭斯未为特朗普背书,而共和党建制派如利兹切尼则公开支持哈里斯;另一方面,民主党人小肯尼迪及前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图尔西加巴德却为特朗普站台,甚至在竞选活动中为其呐喊助威。更令人瞩目的是,哈里斯的副手沃尔兹的家人也公开表示支持特朗普。
同时,左翼力量也展现出空前的团结。值得一提的是,绿党候选人吉尔史坦退选,而自由意志党推出的极右翼候选人乔根森则吸引了大量对特朗普不满的保守派选民,其在多个关键州的得票数甚至超过了特朗普与拜登之间的差距。
其中,康奈尔韦斯特作为美国著名的左翼神学家,在解放神学领域享有崇高威望,他曾强烈抨击锡安复国主义者对巴勒斯坦人的暴行。
从选举地图来看,共和党的处境可谓微妙至极。他们正处于一个进退维谷的关键时刻:进一步则可能迎来曙光,退一步则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其中的原因何在呢?我们可以从美国的选举制度中寻找答案。
因此,美国大选实际上是一种间接选举制度。各州选民首先在本州选举出代表自己的选举人团成员,即联邦参议员与众议员。随后,这些议员再以选举人团成员的身份投票选举总统。
制宪者们的初衷是希望美国总统能够经过真正的间接选举而产生,因为他们并不完全信任普通选民的判断力。
这种制度设计在某种程度上与中国旧时的国民大会以及新中国成立后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有所相似,但又存在显著差异。
然而,美国宪法并未明确将制宪者们的这一设想纳入其中。
相反,它规定各州可以通过州议会规定的方式任命选举人,且这些选举人通常由党派提名并事先宣誓将票投给所属党派的候选人。
这一制度安排使得现代美国总统选举呈现出更为复杂和多元的局面。
如果选举人不遵循州内多数选民的意见进行投票,他们将被视为失信选举人,面临法律制裁。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投票将无效,并会被计入对方阵营的票数中。
尽管宪法未明确规定各州如何分配选举人团票,但每个州作为联邦主体,相当于在各自州内进行一次总统选举。
因此,除了内布拉斯加和缅因州外,大多数州都采取“赢家通吃”的规则,即赢得州内普选票的候选人将获得该州全部选举人团票。
这种方式有效平衡了各州权重,避免了“多数人暴政”的问题,但也可能出现赢得较多全美普选票却未能获得足够选举人团票的情况,历史上已发生四次。
这些摇摆州包括宾夕法尼亚、威斯康星、密歇根、亚利桑那、佐治亚、北卡罗来纳和内华达。过去,佛罗里达和俄亥俄是最大的摇摆州,但2020年这一格局发生了变化。
传统上,选举人团制度对共和党更为有利,因为即使人口较少的州也有三票,且多数州支持共和党。
然而,由于东西海岸人口密集的几个州(除德克萨斯外)基本支持民主党,使得民主党在基本盘上领先50票,更易于胜选。
然而,2020年拜登不仅重建了蓝墙,还利用特定效应和地缘政治因素拿下了亚利桑那和佐治亚。因此,尽管共和党在理论上略占优势,但实际上双方基本盘大致持平。
人口流动和产业形势对摇摆州变化产生重要影响。例如,佛罗里达的拉丁裔过去支持民主党,但现在大多转向特朗普;而亚利桑那则从坚定的红州变为摇摆州。
其他摇摆州和传统铁蓝州或铁红州也呈现出明显的两党城乡对立现象。
例如,在深红州内布拉斯加,共和党在郊区和乡村占据优势,而民主党则在大城市领先;在德克萨斯,达拉斯是民主党的蓝色大本营,而城郊、小城市和乡村则属于共和党。
即使是铁蓝州纽约也呈现出这种趋势,2022年中期选举中长岛等地转向共和党候选人,成为此次大选的风向标。
过去,纽约州的政治色彩有多蓝呢?即便在最不利的情况下,民主党在总统大选中也能领先共和党18个百分点,只有里根曾两次凭借地方票数在曼哈顿实现逆袭。
选举人若不按州内多数选民意愿投票,将面临法律制裁,其投票不仅无效,还会被计入对方票数。
这些州政治态势的变化受人口流动和产业形势影响显著。例如,佛罗里达的拉丁裔选民过去多支持民主党,但现在转向特朗普;亚利桑那州则从坚定的共和党州变为摇摆州。其他州也呈现明显的两党城乡对立现象。
本届大选,在摇摆州背景下,民主党有20种胜选方案,若想通过赢得三个州取胜,则必须拿下宾夕法尼亚;若失守密歇根,即使拿下宾州也需四个州才能胜选。
共和党胜选路径虽多一条,但若不拿下宾州,就必须攻破密歇根或威斯康星等民主党重镇。
最新民调显示双方势均力敌,而在某些预测市场上,特朗普在宾州的胜率已升至53%,显示出哈里斯选情的可能崩盘趋势。
这场大选,双方将如何在摇摆州中展开激战,值得期待。